张宪此言一出,心中明白这个道理的众将都目露无奈之色,而余下没反应过来的众将,听了张宪的解释后也都微微点头,随即这大营内便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每个人都坐在那里静等那封情报送到自己手中,而等这封情报在帐内转过一圈,回到赵斌的桌案之上后。
赵斌展颜笑道:“诸位,事已至此,便依先前所说行事吧!”
“我等谨遵君命!”
众将齐齐拱手领命后,便各自向帐外退去,唯有杨再兴留在帐内,抬眼看向赵斌还有一旁的赵忠、赵宽,“贤爷,杨某这心中实在是困惑万分,却不知贤爷可否为某解惑?”
“不知杨将军心中有何疑惑?”
杨再兴看看赵斌,又看看赵宽,“这位赵宽大人似乎、似乎便是某当年的恩公,只是、只是......”
赵斌展颜一笑道:“只是这位面上无须,与当年杨将军所见的老员外略有不同?”
“不错,因此某心中实在好奇,这位究竟是不是某的恩人?”
“那杨将军何不直接问他,你二人接下来的日子可要好生配合,这心中存着隔阂岂不是不美。”
杨再兴闻言当即起身冲着赵宽抱拳拱手道:“赵宽大人,却不知......”
赵宽见此急忙侧身闪过杨再兴这一礼,随即躬身答道:“不敢,老奴不敢受将军大礼,当年之事某也不过是奉命而行罢了,将军要谢,便谢我家老爷、太爷就好!”
赵斌听闻此言抬手笑骂,而杨再兴见此却转身冲向赵斌,这一礼就要躬身向赵斌拜下去,惊得赵斌一闪身绕过桌案,单手扶住杨再兴的手臂,“杨将军、杨将军,免礼,免礼,当年之事也不是斌派人所为,乃是家父挂念当年杨家将之旧事,不忍将军沦落江湖,所以才派赵宽去关照将军一二,顺便也可处理那附近的些许浮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