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斌望着台上的赵构,更是无奈苦笑道:“赵构啊赵构,你是急糊涂了?还是脑子真不够用啊?怎么如此愚蠢的问题也能说出口?崇宁二年距今才多少年?你是真当天下人死绝了吗?家父如今尚在大名府,你要是有异议,便随我去大名府拜见一下你的曾爷爷啊?况且孤刚才都已经明言,这封诏书是我亲自从你父皇手中取来,难道你觉得你瞎,你父皇也瞎吗?”
“谁,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没准父皇也是被你蒙蔽!”
“哦?那孤是不是也能说,渊圣皇帝也是被邓肃蒙蔽?你那封继任诏书也是子虚乌有?”
“你你你你,你这奸贼!”
“赵构,你这无君无父之人,如今诏书、人证具在,你还敢口出狂言,不尊长辈、不奉父诏,此真不孝不悌不恭不敬之辈!”
说完赵斌面色一正,“赵构,你怕什么?你真怕你自己多一位爷爷?还是怕孤手中这根金锏?”
赵斌说完将双臂一晃,这柄斜抱在手中的金锏立时被赵斌拎在手中,随即抬手锏指赵构,“赵构,你可识得此锏否,此乃太宗皇帝亲封!仁宗皇帝御制,道君皇帝加封的打王金锏,自太宗皇帝起,便封此锏上打昏君,下压谗臣,你是今日怕此锏落在你的身上吧?”
赵构看着那指向自己的金锏,还有横眉立目,一身杀气四溢的赵斌,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双腿撞上龙椅后,这位更是跌坐在龙椅之上。
坐在龙椅上后,赵构倒是平添了几分勇气,当下提气说道:“你,你,你有金锏又如何,你是朕的皇爷又如何,你是八贤王又如何,朕自登基以来,民生吏治从无差错,百姓安定,何错之有?朕既然无错,你这金锏又有何用?”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赵构,你好不要脸,竟然真能说出此言来!无妨,无妨,有理不怕辩,今日孤来临安,便是与你辩理,来,来,来!将这一干人犯、人证,都与我押上殿来!”
随着赵斌一声令下,殿门前立时有军士上前,分出一条道路来,随即就见一队军士分左右带着一群人走上金殿,这些人中有的是自己昂首许行,有的却是绳捆索绑,而队伍的最后,有一人更是被抬上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