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想赵斌没受刑,听的都觉得后背发凉,这刚刚受过刑的四贼就更受不了,再加上那药粉的刺激,更是让四人痛苦万分,一时间四贼立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在那里哀嚎不止。
听的四贼的哀嚎声,赵斌当下将头偏去一旁,不忍直视四贼,而嚎过许久后,也不知是药效过了,还是四人的已经适应了伤口的疼痛,哀嚎声渐渐变为粗重的喘息声。
而伴着喘息声,秦桧强打精神抬起头看向自己对面的赵斌,用那已经喊哑的嗓子缓缓说道:“原来是贤爷亲自来了啊!我说这奴才怎么突然多了这许多废话,用刑就用刑,还讲的那么详细!”
“哈哈哈,秦相好精神啊!如此酷刑,竟然还能说出话来,不过也好,既然是审问,就该是有问有答嘛。孤且问你,你可有招无招啊?”
“嗬嗬,却不知贤爷想要某招什么啊?”
“怎么?秦相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孤王提醒你吗?”
“老臣我,自元佑六年出生,到现在也虚活五十载有余了,所行、所为、所说,早已不可计数了,某实在不知贤爷您欲问何事?”
赵斌闻言笑着点点头,继而扭头看向身边的赵忠问道:“忠叔,刑具都全吗?”
“不知贤爷您需要什么?”
“鬃毛刷子还是太软了,比不过咱们秦相的嘴硬啊,不知有没有铁刷子啊?”
赵忠闻言一愣,继而缓缓点点头道:“专用的没有,但有军中刷洗军械用的!”
“一样,一样,帮秦相舒展一下腿上的筋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