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实功说的如此绝决,侯平这下是真急了。

“唉,陈老,你别走吧,你走了大医馆怎么办?谁来当馆长啊?咱们再商量一下啊。”

陈实功回头一脸不高兴道:“老子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去抓几个人回来,谁说不当馆长了?”

侯平这时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哦,你说的走,是这个意思啊,早说啊,吓死我了。”

陈实功没好气道:“你个小赤佬,老夫虽然不喜欢你的长相,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你小子还是有点本事,这漷县能将四十几万灾民都养活了,也算你小子功德无量,我老人家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医道之事上给你拖后腿,不过老夫在外伤一道上还有些功底,但是瘟疫之道所学不精,现在漷县人口如此密集,一但发生瘟疫,后果堪忧。”

侯平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老头,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很好。”

陈实功翻了个白眼给他:“行了,老夫走了,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就回。医馆那边有小刘盯着也无出不了什么大事,普通病症还难不到他,其它方面你就自己多看着点吧。还有,刚可不是给你开玩笑,你这先天不足的身体,要是再不知道节制,迟早会把自己玩死。”

说完看了布喜娅玛拉一眼:“夫人,色是刮骨刀,你可别太惯着他了。”

布喜娅玛拉脸上顿时出现两片坨红。

陈实功回头瞪了侯平一眼:“你好自为之吧,要是一个月都忍不了,老夫就白费这番功夫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侯平动了动嘴,终究还是没敢再多嘴。

只是等他走的远了,才对布喜娅玛拉一笑:“那老头就是想故意整我呢,别听他瞎胡说。”

布喜娅玛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陈馆长德高望重,他可没你那么小心眼。相公,那个……我……我今晚在主房睡。”

说完一溜烟跑了。

侯平望着远去的背影,一脸悲愤……

……

侯平病倒的消息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漷县。

这可不是上次那种装病,而是确确实实病了,陈实功从陈家离开后回大医馆给侯平开了几副药。然后又让刘大夫给送到陈家去。

也就是这一下将侯平病倒的事给传了出去。

由于这些药中还有两味吊命用的重药,加上刘大夫看侯平的脸色也确实有几分病入膏肓的样子。

一时间关于侯平的病情也是越传越严重。

不几天,就闹的满城风雨。

朱由校也是隔两天就会过来看侯平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