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先起来吧,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如此大失体统?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侯平把姑娘怎么着了。”
杜妙妙心知不能得罪这个令侯平害怕的女子,只能起身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哭诉。
“请夫人恕罪,民女也就是一个可怜人,此生积攒的防老银都投在了这新开的青楼里,也是那些下人们没有问清楚漷县的规矩,都将楼面装修好了才被人告知县内不允许经营青楼的营生。这要血本无归了,你说民女后半生可怎么活呀?”
苗玄墨也帮腔道:“夫人,我等出生青楼,都是生世凄苦,能挣钱的时光也就这么几年,这笔银子如果拿不回来,我们后半生可就只能任人鱼肉了。”
对着布喜娅玛拉说话,她的语气柔和了不少,也没有了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布喜娅玛拉转头看了侯平一声:“那个禁令就不能取消吗?”
侯平尴尬的摇了摇头:“朝令夕改可不行,况且我说了也不算,命令是太孙府下达的。”
布喜娅玛拉转头看向杜妙妙和苗玄墨:“你们都听到了?不是我相公不肯帮你们,实在是帮不上你们,你们还是去求太孙殿下吧。”
杜妙妙和苗玄墨脸色大变,她们哪里见得到太孙,如果今天就这么走了,她们辛苦多年的血汗钱就真的追不回来了。
杜妙妙再跪了下去,不过这次是对着布喜娅玛拉:“夫人,求求你,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女人吧,如果没了这笔钱,我们以后生不如死啊夫人,求求你……大慈大悲救救我们吧……”
苗玄墨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哭求道:“夫人,我们都是苦命的女子,这一生注定孤苦无依,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些银子,求求您发发慈悲,帮帮我们……”
布喜娅玛拉见两人哭的这么可怜,心肠终究是软了下来:“两位姑娘,你们到底亏了多少银子?”
杜妙妙抽泣道:“我……我亏了两万一千两。”
苗玄墨也道:“我亏了一万三千两。”
布喜娅玛拉咬了咬牙道:“这还真是亏了不少钱,唉,算了吧,这些钱我退还给你们,你们就不要为难我相公了吧。”
杜妙妙和苗玄墨急忙阻止道:“别,夫人,千万不要,您现在就算退,银子也落不到我们手中,拿银子回去一定会被楼里收走,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守住这些银子,只有让青楼开业,我们才能有生机。”
布喜娅玛拉为难的看着侯平:“相公这怎么办啊?”
侯平叹了口气,刚才可以说是跟杜妙妙也有了亲密接触,要不是布喜娅玛拉回来的不是时候,他恐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