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安喝了口药茶,有股薄荷的清香味,还挺爽口,忍不住又喝了两口。
陆承景也没催,翻看着乔玉安带来的书本,都是目前他没有的。
乔玉安放下茶碗道:“如你所料,葛家确实有人出事。”
“谁?”
“葛顺良的夫人。”
陆承景蹙眉,“他夫人如何?”
乔玉安吐出两个字,“殉情。”
陆承景:“……”
“是不是很意外?”乔玉安感叹,“这位夫人也是个痴情人。听说将葛顺良的尸体领回去后她便开始不吃不喝,半夜将自个儿吊死在了屋子里。等丫鬟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硬了。”
陆承景问:“府里其他人如何?”
“自然是将两人合葬了。”乔玉安道,“那老管家是个忠厚的,护着府里的小主子们。许是怕小主子们在府里伤心,便送到了城外的别院,守卫那叫一个多,跟看宝贝似的。”
陆承景心下冷笑,可不就是宝贝吗?
乔玉安好奇道:“葛顺良的事儿不是已经了了吗?你还让我盯着葛家做甚?”
“葛顺良的事情确实了了。”
乔玉安等着听下文,陆承景却似在思量什么,突然不说了,急得他抓心挠肝。
所幸陆承景没想多久,接着道:“此事与陆家有些关系。”
“你不是不回陆家了吗?”乔玉安敲敲茶碗,“还关心陆家那摊子事儿做什么?”
“并非关心。”陆承景垂眸盯着桌面,“只是对一些事心存疑惑,想寻个究竟罢了。”
“又卖关子。”乔玉安不用过脑子都知道好友不准备将事情全部告诉他,不过他也没打算追根究底。
谁家里没有几件不能与外人道的事情呢?
他问:“还要继续盯着葛家的动向吗?”
陆承景点点头,“有劳。”
“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又不用我亲自盯着。”乔玉安眼珠子一转,笑道,“真要谢我,你帮我把帐盘了,顺便帮我在弟妹面前美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