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看了看一旁的苦恸:

“你们俩还挺像的。”

苦恸发出低沉且富有节奏的哀嚎,哪怕是艾萨克也搞不懂它到底想表达什么意图。

“我将会让世界流动。”

“我将成为比父更加热爱之物。”

“我乃界神,我乃流水的继承。”

“名为尊主者。”

“你是否愿意屈服?”

这是一个德拉基米尔绝对不会问的问题。

一旦有这句话出现,那就意味着如今干渴的所有行为,就只会遵循干渴这一存在的行为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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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

神性的完全胜利。

没有仇恨,没有前因后果。

只以宏伟的,神明自行的目标为基准的逻辑。

艾萨克双手抱胸。

他审视着眼前的苍白水母,看了很久。

“比我想象中的快很多。”

“是因为德拉基米尔的血统导致的吗?”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的话,不经历过漫长的岁月,人性应当不会如此迅速的抹消。”

“就算我以妄想和痛苦做为催化,这发展速率也太快了点。”

“还是说和仪式有关系呢……”

听着艾萨克的自言自语,干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求知的想法:

“名为尊主者。”

“你是否愿意屈服?”

祂又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好似得不到确定的答案就永远不会罢休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艾萨克并没有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而忽略祂。

“哦,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你问我屈不屈服?答案是肯定的啊。”

“你克哥是不可能屈服的。”

“不仅不屈服。”

艾萨克拿起手中的弑神之器,比划了一个很变态的动作:

“你克哥还要拿达柔榜插爆你这个B水母呢。”

“如此。”

等到肯定的答复,干渴不再开口。

刹那间。

天地间的流动开始变得狂乱且凶残起来。

仿佛暴风前来的波涛,席卷着所有的一切。

无形的海啸在神力的催动下自艾萨克的远处而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干渴的心灵回声:

“那就由我来赐予你,仁慈的灭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