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歌眼皮跳动。
无数人向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陈九歌有些欲哭无泪。
师傅,你装就装。
拉上我干什么?
姬无命翻身上马,带着陈九歌出了城,直奔数十里外的钱塘县。
余杭县的富户、闲人赶忙跟在后面,想看姬无命还会去踢哪些酒楼。
很快,不到一个时辰。
姬无命带着陈九歌走进钱塘县最大的酒楼“金满楼”。
“来一份一品南乳肉。”
“啪!”
“这菜谁他妈做的?”
“给老子滚出来!”
“一品南乳肉烤制的过程,要用南香木炭,你用的什么木头?”
“蠢货!”
“真是蠢货!”
“敢问阁下名号?”
“你不用记我,你只需要记住他就行了。”
“他叫陈九歌,以后会是天下第一的厨神。”
“九歌,走了!”
……
钱塘县,醉香楼。
“来一份百鸟朝凤。”
“啪!”
“这菜谁他妈做的?”
“给老子滚出来!”
“……”
“九歌,走了!”
……
萧山县,金樽阁。
“来一份生爆鳝片。”
“啪!”
“这菜谁他妈做的?”
“给老子滚出来!”
“……”
“九歌,走了!”
……
相同的一幕在临安府各处上演。
陈九歌从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麻木,只用了一天。
踢完萧山县的酒楼。
天色发黑,路上行人渐稀。
“咕噜噜……”
陈九歌的肚子里发出一道哀鸣。
踢了一天的馆,他就吃了几口菜。
骑马走在前面的姬无命听到肚子响,扭头笑道:“饿了?”
“饿了。”陈九歌生无可恋的说道。
“走,前面有家驿站,师傅给你露一手!”
姬无命满脸笑容,一扬马鞭,胯下黄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