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就在这里,究竟是谁敢对沈家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家主夫人出手啊?
那不是嫌命长,自寻死路吗?
“家主夫人是如何受到道伤的?”牧枫问道。
谌隐摇了摇头,说道:“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只知道约莫三十年前,家主和夫人曾离开过沈家一次,据说还去了其它的大洲。也就是从那次回来之后,夫人的身体状况就逐渐变差,甚至到了只能卧床休养的地步,最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状态。”
“也就是说,家主夫人的道伤,就是在三十年前那次外出时所得的?”
“是的,至于是谁下的毒手,我也就无从得知了,毕竟我在沈家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家仆。”谌隐摇头笑道。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一座简约朴素的别院前。
“牧公子,你就先在这里住下,等大小姐处理完事情,她便会来寻你。”谌隐将牧枫引领入别院。
“好的,麻烦谌老了。”牧枫拜谢道。
“牧公子客气了。你先休息,我就住在前面不远处,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好!”牧枫微微点了点头。
谌隐没有再多停留,转身准备离去。
“对了,谌老,你可知沈家主和夫人当时离开南境时,去了哪个大洲?”牧枫突然叫住谌隐,问道。
谌隐摇头说道:“具体去了哪个大洲,我也不确定,不过后来听说好像是去了东极。”
“东极吗?”牧枫沉下了思绪,眉头紧皱。
“牧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谌隐说道。
“好,多谢谌老了。”牧枫轻声回应道。
在谌隐离开之后,牧枫在别院内四处闲逛了一下,然后便进屋了。
他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是关于二师姐沈若曦的。
刚才他之所以对沈家主夫妇当年的去向产生好奇,是因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沈若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