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历三百零三,二月十七,冬。
一场小雪过后,东城乂丁小院里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夫人,是个女孩。”
“女孩?”丁赵氏四仰八叉的躺着,瞪大双眼,强忍着疼痛,惊疑的看了一眼稳婆怀里的婴孩。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架绣着山茶花的华贵马车从上弦城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中年人三步并两步地赶到门口,拿出钥匙,插进锁眼。
“靠,可儿,你又换锁了?”丁瞩愤怒的锤门道。
门后传来了侍从的声音:“夫人说了,老爷一个时辰才到,要是再晚一会,可要搬家了。”
“快开门,是儿子还是女儿?怎么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丁瞩对着旁边的人悄悄挥手,示意从另一边进入。
“夫人说了,你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可以进来。”
丁瞩等不及,于是他来到乂丁小院的墙角,凝出微粒,一个跳跃,蹑手蹑脚的翻墙而入,动作无比熟练。
只听见扑通一声,丁瞩没有注意到墙角多放了一个巨大的咸菜缸,他再次破口大骂:“靠,谁那么缺德。”
丁瞩简单收拾了一下,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中堂,直奔向丁赵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