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舵主,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倚帝山的前代帝女,牧初璇?”段牧天倒是面无所惧,反而提到了另一个名字。
“牧初璇?”
司玄的怒火稍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恬静又睿智的女子。
“自然!她自幼在我倚帝山长大,并与临儿相交甚好,可以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司玄沉声道。
“那你可知,徐越与牧初璇是什么关系?”段牧天转头,嘴角微微翘起。
“关系?”
司玄眉头微皱,不由想起百年前,牧初璇也曾为徐越出头,与牧天神宗对抗的事情。
“哼!能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是道侣不成?”司玄拂袖,显然不太相信。
段牧天低头,想到了那段青葱岁月,喃喃道:“胜似道侣,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亦是生死相交的战友……曾经,我也是。”
说完,他也不在乎司玄惊讶的眼神,继续问道:“你觉得,如果牧初璇要死保徐越,倚帝山会怎么做?”
“不可能!”
司玄说完,自己却立即皱眉,不再言语。
虽说牧初璇已被软禁,但这毕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她的帝女之位也并未被夺取,至少在这次帝祭结束之前,都是如此!
更何况,牧初璇所在的牧家,与他们的家族司家都是倚帝山中非常强大的两个派系,虽然同属一个宗门,但无数年来争端不断,矛盾重重。
若是牧家彻底倒向徐越,那么,恐怕还真没办法动手了。
似乎是看出了司玄心中所虑,段牧天接着笑道:“司舵主,晚辈之意,绝非是让您叛宗,而是合作而已。”
“吾之所求,也只是希望在帝山大祭中,尽力帮助您的孙子,也就是司临兄夺得帝子之位,仅此而已。”
“因为只有司家掌舵,牧天神宗才会与倚帝山迎来真正的和平。”
“彼时,凶人徐越随手可除,令孙之英灵可慰,司临兄也可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倚帝山以后到底是姓牧,还是姓司,就看您今日的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