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这个宗门,已经被我灭了。”
徐越冷笑,转眼又想到了倚帝山之战,自己用飞雷神之术转移了段牧天、宗擎、麒麟子三人的攻击,一举歼灭了牧天教的壮举,心中激荡无比。
“没错!徐大人当时的神来之笔,震烁古今,惊艳诸世,定为后人所铭记!”柳运和牧绅也露出了敬服的笑容,这等胆魄和手段,换做他们,绝对是做不到的。
“第二条,软禁帝女牧初璇,并在合适的时间,举行帝祭,重选传承者!这一条,与司家当年对帝女的态度,简直一模一样!我甚至一度怀疑,司家与牧天神宗做了交易,才有了这样一条协约!”说到这儿,柳运便变得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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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么说?”徐越皱眉道。
“很简单,更换帝者,也代表着权力的移交!而除了司家外,我们其他几家并没有这样的要求,甚至对先代帝女牧初璇,颇为拥戴!”
柳运不由想到了家中长辈,对于先代帝女那极高的评价,和超凡的描述,咬牙道:“那可是仙绝榜第五啊!就算在最强一代中,也是属于佼佼者的存在!牧帝女不仅代表着倚帝山年轻一代的最强战力,更代表了帝山未来的荣光和强大,怎可轻易废弃!”
“也只有司家,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以徐大人您为理由,要废掉这千万年难遇的帝山天才!”
话音落下,牧绅和柳运二人都颇为激动,双眼通红,胸口起伏,不能平静。
特别是牧绅!
牧初璇乃是他家族的骄傲,甚至于,他本身就是听着牧初璇的故事长大的,如今聊起此事,怎能不悲,怎能不愤?
“而且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那不妨再提一句,司家两兄弟对于帝女的态度,也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
柳运的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言语中转而带着嘲讽,道:“我,牧兄,白家兄妹参加帝祭,只是为了荣耀,和帝山的稳定,就算最终获得了帝子帝女的称号,也不会对先代帝女怎么样,但司临和司闲可不同,他们对先代帝女,可是有着别样的心思啊……哼,也不看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配不配!”
“嗯?怎么说?”徐越突然打起了精神,让一旁的蓝如烟撇了撇嘴。
“徐大人知道,若成功从帝祭中胜出,会有什么奖励吗?”柳运反问道。
“奖励?你是指……”
徐越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柳运的意思。
很早以前,他就听过一些传闻说,这一次帝祭的获胜者,可以继承和获得先代帝女的一切,不管是功法,还是传承,还是其他。
“难道说,司家两兄弟,竟对璇儿有什么非分之想?”徐越挑眉道。
“没错!”
柳运重重点头,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盛,不屑道:“我和白家兄妹,都对先代帝女尊敬无比,牧兄做为牧家之人,更是不必多说,唯独司家那两兄弟!异想天开,竟称若获得了传承之位,就要把牧帝女占为己有!”
“司闲乃司家幼孙,比我等几人弱上一分,年龄偏小,野心却大,他当上候补帝子极为勉强,若不是司家的干预,他根本坐不上这个位置!而司临,他是司家的长孙,这个家族对权力如何渴望,他自然要听从家族的安排了。”
柳运不由甩了甩袖,寒声道:“所以,他们俩不管是出于自身,还是家族的命令,都把主意打在了先代帝女身上!想靠赢得帝祭,再用某些鼎炉之法,将帝女的修为功力全部吸收,壮大自身,并凭着牧帝女的名声,使自己的威望和权力再上一层楼。”
“呵,确实蛮可笑的。”
徐越面带笑意地摇了摇头,并没有生气或愤怒,而是真的觉得可笑。
牧初璇何等人也,那是站在最强一代最前端的几个人之一,会被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司临,或弱的要命的司闲给拿下?
“呵,不过,现在也没这个顾虑了,司临已经投敌,不配再参加帝祭,而司闲那小子,早就被我在灵剑宗外给宰了。”徐越漫不经心地说道。
“呃……”
柳运和牧绅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虽然倚帝山早就有猜测,是徐越将司闲给杀了的,但如今对方亲口承认,而他们二人又属于倚帝山的核心弟子,所以这话,还是不接为好。
“好了,接下来呢,第三条是什么?”徐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