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不少人也齐齐看来,盯着那数十个身材苗条,衣着略显暴露,却极具别样风情的修士,面露异色。
他们也在想,蜃楼这个充满神秘的西漠宗门,怎么也和倚帝山关系这么好了?
在这个时候出头,可是在与牧天神宗等数个仙域巨头为敌啊。
“青道友此言差矣。”
听到问话,蜃楼的那成熟女子安瑶微微摇头,道:“倚帝山仁厚,行事光明磊落,且为仙域做过无法磨灭的贡献,我蜃楼与之交好,并不为奇……倒是青道友用勾结之语,有失偏颇。”
“哼。”
安瑶的话音如同风沙般轻轻吹来,却被另一道沉如大地的声音打断,一个魁梧男子走出,对着安瑶含怒道:“你们有没有与倚帝山勾结,自己心里清楚!我等刚从西漠出发,你们就尾随其后,期间还数次有越界之举,若不是我等机智化解,早就被你等吃掉了!”
这魁梧男子似乎在来倚帝山的路上,吃了蜃楼不少亏,此时越说越愤怒,高喝道:“我宗素来与倚帝山不睦,你却莫名其妙针对我等,要说这不是倚帝山指使的,我不信!”
“我呸!仓粟!你真是脸都不要了!”
突然,一道怒骂声响起,白溪从帝将里踉跄着走出来,浑身是血,指着这太谷道的长老痛斥道:“当年他们一群小辈为什么打得死去活来?还不是因为你宗的谷诚,在天晴之海为了保护徐越,被段牧天和宗擎两个小崽子给杀了!”
白溪面色憎恶,如怒目金刚,喝道:“可你们呢!事后没胆子去找牧天神宗和帝妖门算账也就罢了,竟然还反戈一击,追杀徐越,攻我帝山,真是丢人现眼,贻笑万年!要说勾结,说狼狈为奸,你太谷道堪称仙域一绝!只是可怜了谷诚那好孩子,沦为你们宗门内部斗争的牺牲品,我呸!太无耻了!”
“太谷道,根本不配为仙域巨头!”
“你!”
白溪嘴炮连珠,字字珠玑,怼得仓粟面色铁青,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提到了谷诚的名字,在场的所有晓组织成员,不管是牧初璇,还是陆九州,甚至是段牧天,都通通冷下了脸色,盯着对方,沉默不语间,有杀气在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