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孔圣人曾讲过,“仁者爱人,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
如果说仁指数出来能够度量亲人相互养活的能力,那义指数与孔圣人这里的尊贤似乎有所冲突。自己这么做是否定孔圣人吗?或者说自己配吗?
面对两千年的学术权威,孔圣人,刘君墨也是无可奈何。
但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刘君墨总共写了三份信件。
一份是去询问宋应昌的,一份是送回山东询问颜钧的,还有一份则是送给江苏巡抚,泰州学派当前最大的官方门面人物,赵贞吉的。
刘君墨知道,去质疑孔圣人,这可不止是掉脑袋的大罪,而是子孙后世永不翻身的事情。
因而,他必须要利用当前自己能够得上的资源,试探多方面的态度,一个是官方态度,一个学术态度,一个年轻一派的态度。如果三者不能取其二,那这赌上性命的事情,让给别人做也无妨。
虽然立志振兴泰州学派,但自己终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伟大。
只是从哪里来的那么一丝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