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站在身后后悔的张大教主,高翰文吆喝捕快控制了门口跪着的十来个衣衫破烂的流民,终于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进了正堂,果然看到被绑成粽子的严师爷。
“他私通歹人的信件呢?”
高翰文打量了一下正堂的寒酸家具配置。这大约就是底层对上流的想象了吧。
一边接过信件,一边示意给严师爷解绑。
其实就没几封严师爷亲自私通的信件,大多都监事的转录,字写跟狗爬也差不多。
“别嚷嚷,
小心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那也是理所应当”高翰文被这个罗生门搅得大脑混乱,一听严师爷又开始大声求饶,气得就踢了几脚。
“现在说,对家是谁?”高翰文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大人,大人,你就是高大人吧,
你要给小人做主啊”严师爷还在那里支支吾吾诉苦。
听了好几句,
总是听不到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