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泌昌虽然坐在轮椅上,但眼睛几乎是气红了。一下来拉住了有些起身的郑一冠。
“老师?”郑一冠别看前面在红豆成衣取得了那么大成功,但这一时难得的惨败也失去了应对,本能地问高翰文。
这事,很为难啊。黄峨是徐有知与沈芸娘的忘年闺蜜。突然直接有点猪八戒照镜子的感觉。
“你是为什么想去参选这个大头领的呢?想想再决定去不去吧?这或许是一个分野。”
高翰文自然没法直接说该如何如何?只能让郑一冠自己问心了。
“郑一冠?郑一冠?”前台响起了黄峨的声音。
“我去”里面的郑一冠终于还是坐不住了。挣脱了郑泌昌的拉扯,独自走了出去。
“你出去,你出去了,我就没你这儿子。我这张脸都让你丢尽了”郑泌昌生怕前台听不见,大声地喝骂着。
好在黄峨就在幕帘边上,把幕帘拉得严严实实地,免得这些声音传到前台了。
“骂两句就行了。老郑啊。你在严党时,不明白什么是严党,现在你儿子在新学,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新学。什么都不明白,就别倚老卖老了。你们郑家后来还得靠我弟子撑着呢。不要总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你也没什么可以教育孩子的。”
高翰文看郑泌昌喋喋不休,干脆非常直白地给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