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支吾半天说不出来。那我可不就知道,这家通匪嘛。
本来是要全杀死的。但我一想,这两胡乱杀了,可不就浪费了吗,不如让爷舒服舒服。”
小李校尉者,李典也。
老卒的话题成功吸引了一众倾听者。
不光后面几个探头探脑,就连走老卒前头的,也不时转头。
老卒也自得,说得更起劲:
“但谁知道,那媳妇还是个烈的,怎么都不从。我又怕她吵来小李校尉,所以我就使了一招。
我拿刀在那姑子脖子上一架,就对那媳妇说:‘你要是从我,我就放了你姑子,不从?那就杀了。‘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后面有个性子急的,抢话:
“然后你就舒服了?嘿嘿嘿?”
那老卒瞥了他一眼,然后一脸晦气的说:
“屁咧,我为啥说这个媳妇烈嘛。那人一听我话,直接就撞到我刀口,死了。”
“啊!这么烈啊!那她姑子呢?你放了?”
“放个屁?老是老了点,就将就用咯。你别说,在女尸旁做那事,真有点晦气。后面看那姑子一直哭,爷只能给她一刀,送她姑媳黄泉相认。”
众人咋舌,这老卒真的是个禽兽,竟然能做下这般事来。
有个黑壮的,义愤填膺:
“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人,这种事做了和禽兽有何区别。”
老卒也不让着,讥讽道:
“少给你乃翁摆谱,你做的事,能好多少?你去打粮,一粒粟都不留给人家。
最后他们不还是得死?你饿死人,就比我杀人,来得要好了?还敢教训你乃公,好大的威风。”
黑壮汉子被噎得话说不出,就要挥拳揍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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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队头的什长,不好再视而不见,哼了两句,让黑汉子去后面辎重车帮忙押运。
谁知,那黑汉子扭头就说:
“我不去,什头,要喊就喊那老禽兽去。那车上全是人头,隔着几里地都能闻到恶臭,更不要说当面去拉车了。
再说,我是正卒,这次贼寇的脑袋都砍了三个。那老禽兽上了战场就肚子疼,贼杀不了几个,妇孺倒杀了不少。这死人活,就该这样的人去干。”
说着,就给相熟的眼色。
伴当们心领神会,一起起哄,让老禽兽去。
起哄声引得前头的队伍不时侧目,那什长脸色难堪。
又是这个黑刺头,早有一天要让他知道,刀厉害有屁用,迟早要栽在乃公的嘴上。
但什长也不想闹大,赶紧就让老禽兽去后头运车,他也恶心这人。
老卒无措,看着大伙,想找个帮腔的说几句。但只看到大伙在横笑,脸色一暗,只能老实去后头运车去了。
看着老卒灰溜溜走了,黑壮卒子得意洋洋的笑了,还看了脸色难看的什长一眼。
“哼,就这也想踩在乃公的头上,呸。”
队伍就这么走着,突然前头不走了,队伍就塞在了道路上。
很快,就有人从后面传话:
“为何不走?”
话是从李乾中军传来的。
黑壮汉子接了这指令,然后就传给前面,前面再传到前面。
军队行进时,一般都靠这样人传人来发指令,指令务必简单。
很快,前头就传来回令:
“前有大车阻路。”
然后又一路传回到了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