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娜安抚着她,说道:“殿下,我们拉提夏王国,确实已经与圣城的利益高度绑定。一千年的沉没成本,我们承担不起。”
“没错,我们承担不起。圣城正是了解我们放不下过去负担的成本,才会如此随性地拿捏拉提夏王国。”
伊莎贝尔叹口气,想到了更加悲伤的事情:“如果只是如此,我应该也不会生气。我已经想到了,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我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我的父王我的王兄,代表着拉提夏如今与未来的两个人,他们宁愿放下拉提夏王国整体,也要接受圣城对他们个人的优待.......我真的不能接受。”
“可能,太子殿下与陛下,有苦衷呢?”赫娜安慰说。
尽管无数次否认,伊莎贝尔不得不考虑那个暴论,那个在她心中绝无可能的可能性。
也许,她的父亲真的为永生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也许,她的兄长为了不变成父亲的祭品,同样达成了交易。
可是,用这样的条件诱惑、威胁拉提夏皇室的人,还能称之为圣洁吗?做出这样事情的圣城,以及圣城里执掌一切的监察官,真的是伊洛波人未来的指引吗?
“他呢?还死在地牢里吗?”伊莎贝尔小声问。
赫娜答道:“他正在努力扮演遭遇拷打,只剩下一口气的活死人。如果表演进度没有变化的话,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尼波兰事务官‘查理’就会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