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跟我去巡逻,大晚上出来一趟,不要总躲在小姑娘家的怀里。”郑清伸出手指,点着波塞冬的鼻尖通知道。
小狐狸呜咽着,扭了扭身子,满心不情愿。
“不愿意你出来干嘛?给你个教训,下次别大晚上出门!”郑清冷笑连连。
直到这时,苏芽才反应过来怀里的小家伙被人拽走了,吓的一个激灵站起身,冲着郑清嚷嚷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了?”年轻公费生斜了她一眼,提醒道:“这是我的狐狸吧。”
小狐女为之语塞,顿了片刻,才叉腰叫道:“我是说……我是说,你怎么能随便把手伸进女生的怀里!”
“不要把我说的跟个变态似的啊喂!”郑清被这顶大帽子吓了一大跳,左右张望一下后,压低声音吼道:“我的手只碰到波塞冬了!”
“变态?哪里有变态!”不远处,刚刚结束一轮实训的宥罪猎队几位猎手走近凉亭,张季信一边解下拳套,一边笑呵呵问了一句。
郑清立刻将波塞冬从斗篷下将波塞冬揪出来,重新塞进小狐女的怀里。苏芽忙不迭用自己的细绒大氅将小狐狸裹的严严实实。
连续两次被人拽来拽去,一会儿冷风一会儿暖和,便是一块死肉都会有脾气,更何况是波塞冬。
小狐狸尖叫一声,挣扎着从苏芽怀里蹿了出来,一甩尾巴,便跳到了旁边的长条椅子上,隔着恹恹的李萌,气鼓鼓的看着亭子里的男女巫师。
小白猫也终于没有办法假装她还在睡觉了,支起身子,优雅的甩了甩尾巴,安慰般喵了一声。
郑清干咳一声,转头看向几位同伴:“我是说……湖里那些鱼人,是胎生还是卵生的。它们的鱼尾巴是一直都有,还是后来才慢慢长出来的?鱼人是不是跟青蛙一样,都属于变态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