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人处理押注兑奖的事情,把赢的钱收了,给押中的赌徒兑奖。

辰北已经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肯定是长脸男在开奖的时候动的手脚,替换了原本的花会卡牌。

因为辰北下的注比较大,赌坊输不起,所以玩了这么一手偷梁换柱。

这种换牌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然,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完成换牌,还是要水平的,一般的老千做不到。

光是那种面不改色的心态,就很厉害了。

辰北猜到了问题所在,但是不能挑明,只能吃个哑巴亏。

还好赌的是这局游戏的专属货币。

要是赌的游戏币,辰北就没这么容易接受了。

辰北把输钱的事情,告诉了外面的雪见,换来了对方的吐槽。

雪见:[是让你找赌徒,怎么你自己变成赌徒了。]

零度:[我还以为我在开挂透视,结果人家也开挂了,直接开奖换牌。]

雪见:[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连本钱都没有了。]

零度:[瘌痢头囊中羞涩,只赌小的,情绪上不去。必须得搞一笔钱给他,让他赌大的。]

雪见:[那你在里面等着吧。我去帮你搞钱。]

零度:[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雪见:[不用,你等着就行了。]

于是乎,搞钱这个任务,交给了雪见。

辰北兜里空空,变成了赌坊里的看客,看着别人在那下注。

整个赌坊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能让人肾上腺素激增,就算赢了钱,也舍不得走,还想继续玩下去。

那个瘌痢头赌徒,今天的赌运不是很好,哪怕每一局都赌很小,还是把身上的钱给输光了。

一名庄家见状,冷笑着提醒对方,距离上次约好的还款期限没几天了,让瘌痢头早点准备好。

瘌痢头还想再借钱翻身,遭到了庄家的拒绝,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蔫了。

辰北凑过去,搭讪道:“输光了?”

“唉,又输光了,今晚回家,肯定又要被家里的娘们念叨。”瘌痢头垂头丧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