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不怕不知道,反正已经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女人清润的眼眸眨呀眨,白皙的面容在灯光下,介于月色与雪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
“唔,怕了……”
她可怜兮兮的语气,可那眼里,分明又是狡黠之色,女人藏起锋芒,像是纯白无瑕白兔,乖巧得让人心软,可她却不知道,这种时候示弱,对男人的耐力可是巨大的冲击。
让人更想握住那纤细的手腕,看她眼角的冶红。
他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危险。
“季叔叔会放过我吗?”
“白月。”男人轻笑一声,喉结滚动,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性感:“我们订婚了。”
他说完,手上微动,有力的胳膊抬起了女人的双腿,抱住。
红裙摇曳,她很轻,轻得完全镶嵌在了男人的怀里,好似一团柔软的云。
门扉被合上,喜庆的床铺落下了一对有情人。
她不甘示弱的扯住了他颈前的领带,男人压了下来。
她率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男人眸色一暗,就要继续动作时,她却推开了他。
心脏砰砰作跳,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
“季叔叔,先洗澡。”
季宴礼没好气的啃了她一口。
——
夜色深沉,春色明媚。
在烟花冲上天际时,纷纷炸开。
美轮美奂,耀眼夺目。
今宵美景,季宴礼要好好的赏。
赏她个月落日升,春水潺潺。
男人鼻尖的金丝眼镜被一双葱尖的柔软拿下,渐渐、沉、沦。
——
在盛欢和季宴礼蜜里调油时,桑小小的日子不太好过。
“桑小小,你还不快点起来!那么晚了还不做饭,你要饿死我们是不是!”
桑小小虚弱的缩在床上:“伯母,我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今天自己做吧。”
时母闻言大发雷霆:“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这个月子做了多久了,你不是说爱我们霆瑾吗?连饭也不愿意做。”
“霆瑾,你管管她,要不然要上天了!”
时霆瑾喝下最后一口酒,不耐烦的皱眉:“别吵了,小小,你快去做饭。”
桑小小闻言脸色煞白,她被时霆瑾推得流产,都还没养好身体,就要叫她去做饭。
“霆瑾,我难受。”
“难受什么难受,我看就是装的,就是不想做饭!还说爱我们霆瑾,连一点苦也不愿意受,现在看我们落魄了,就要反了,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