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想到了墨韫的宠妾灭妻,“若真是兰氏,那墨韫对她的偏爱,也可能因为中了情蛊。”

墨昭华道:“妾身也正是这般想,还准备等赏花宴那日,向娘亲仔细打听父亲情变之事。”

“这会不会伤害到岳母?或者说岳母因此对墨韫心软,原谅了他,甚至是与重修旧好?”

楚玄迟既已知晓了墨韫前世的所作所为,也是恨透了他,自是不希望容清再与他破镜重圆。

“妾身一心只想着弄清此事的真相,并未想这么多,如今听慕迟一言,暂时确实还不能多问。”

正所谓关心则乱,墨昭华再怎么聪明,也会有疏忽之时,而楚玄迟正好弥补了她的疏忽。

楚玄迟想了想,“若能进兰氏的房间找到燃香,或者从墨瑶华口中得知燃香来源,倒是不错。”

墨昭华道:“我们可双管齐下,一方面让青花套话,一方面找机会让人去兰氏的房间搜查。”

“好,暂时先这般做。”楚玄迟又问,“对了,这情蛊除了让人动情之外,可还有别的问题?”

墨昭华颔首,“这情蛊与妾身曾了解的苗疆蛊术有所不同,它乃是毒,用多了会让人性情大变。”

楚玄迟捏着下巴,“老六今年与去年确实有些不同,虽说不上性情大变,脾气却大了,不再那般温润。”

“除此之外……”墨昭华又道,“还会因着情蛊的作用,在与施蛊人有关的事上,失去原有的理智。”

蛊虫一般会有主人,那便是喂养之人,可燃香应该不是墨瑶华所制,且还是几味香料结合的作用。

因此楚玄迟不由得好奇,“既然只是燃香,而非蛊虫,需要人养,那又要如何判断施蛊之人呢?”

墨昭华解释,“这情蛊有催情作用,男女结合后会便产生毒素,两人体内的毒素又互有影响。”

楚玄迟在南疆多年,也略知蛊术,“原是如此,听着确实与蛊术有几分类似,只是效果差了许多。”

墨昭华脑中灵光一闪,“慕迟的问题倒是提醒了妾身,其实还有个法子确定兰氏有否用过燃香。”

“什么法子?”楚玄迟与她聊的越多便越欣喜,她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活了两世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