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丘先生曾明示不可轻举妄动,但小的斗胆一问,那位丘先生,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身为安人,岂会轻易助我蒙人图谋安国之土,而无半点私心杂念?”
“哼,你这脑袋瓜子,简直比那草原上最迟钝的羔羊还要不解风情。你且细想,丘先生,此人非池中之物,他既是安人中的佼佼者,又岂能单纯为了我蒙人而全力以赴?他心中,定藏有不为人知的盘算。”
“大人之意,莫非是……”
“正是,咱们得提防着点儿。当面,咱们自然得尊他一声‘先生’,以示礼遇;但背地里,他若有所图谋,咱们也无需太过顾忌。世事如棋,每一步都需谨慎,不可全然信之,亦不可全然疑之,需得灵活应变,方能站稳脚跟。”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除了那个叫吉达的官!”
“对,一定要除了!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可是于乐的心腹。”
......
“哥哥,你发现没,咱们这一路行来,安人越多的地方,执行的政令越好,路修得好,学堂建得又好又多。最差的就是异族居住地,唉!真是愚昧呀!”乐乐的所见所闻,让她心中满是惆怅。
“会好的!”于乐安慰着妹妹。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哥哥,我没信心了。”乐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说道。
于乐无语了。
回到阳城的乐乐,闷闷不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捅咕着什么,于乐则是接见了已经到达阳城三日的周致。
“王爷,这次前来东北,我可就准备扎根了,我的妻妾,孩子,忠奴都来了。”周致向于乐表着决心说道。
“周三公子,放心!只要你一心为东北的振兴大计做事,本王爷向你承诺,只要本王爷在此位一天,就保你周致一家在东北的安全。”于乐也是信誓旦旦。
“哈哈,那就多谢王爷厚爱了,周致必当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