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反驳:“什么气短不气短的,没咱们在背后力挺,周家哪能有今日江南首富的辉煌?这恩情,比那钱塘江的水还深呢!”
于乐闻言,目光柔和却深邃,缓缓道:“乐乐,恩情之重,非言语所能尽述,更非时时挂于嘴边便能彰显。真正的感激,不在于锦上添花时的喧闹,而在于雪中送炭时的那份温暖与坚定。我们给予的帮助,是希望他们能在风雨中更加坚韧,而非成为他们炫耀的资本。记住,真正的感恩,是心灵的触动,是无声的铭记。同理,他们也会这么希望我们的。”
“好吧!哥哥,我想回书院了,农耕之时,也是游学的开始,我得回去盯着。唉,我真是操心的命。”
于乐看着乐乐的表情,心想,你这是操心吗,你这分明是抢名声去了。小心思!
“行吧!还得想想怎么挣钱?”
“哦,知道了,嘿嘿!”乐乐开心地走了。达成所愿,这游学的开幕怎么能缺了自己呢!
......
“母后,此乃于乐遣使辗转送回之铁证,字字千钧,足以撼动人心。”
太后宇文氏接过那卷证词,眸光如炬,细阅之下,胸中怒火如狂澜翻涌,不可遏止,“此等奸佞,罪该万死!然则,证人已逝,这孤零零的证词,又能奈何?”
“虽非利刃,却可筑起防线,防患未然。”皇帝安嘉杰沉稳应答,语带深意。
“此人城府之深,犹如万丈深渊,令人难以窥其底细!”太后宇文氏的语气中满是愤慨与无奈。
皇帝安嘉杰闻言,亦是面色凝重,心有余悸,“儿臣观此证词,犹如寒风刺骨,穿心而过,不禁为朝中暗流涌动而胆寒。此人手段之毒辣,布局之深远,实乃前所未见,令人不寒而栗。”
话语间,殿内气氛凝重至极,每一字一句皆似重锤,敲击在人心之上,回响不绝,尽显朝堂斗争之残酷与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