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亮踏入家门,脚步中带着沉重与期待,他径直走向内室,将求见东北王所历之事,连同那毛锐的精妙剖析,细细的、满怀情感地倾诉给了他的夫人王氏。王氏,这位温婉如水的江南女子,虽已步入三十五六的年华,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心动的玲珑身段,举手投足间尽显江南烟雨的柔美与雅致。
她静静地聆听着,双眸中闪烁着对丈夫深深的理解与关怀。室内烛光摇曳,为这温馨的场景添上了几分柔和与神秘。纪学亮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缓缓流淌过王氏的心田,激起了层层涟漪。
“夫人,你可曾想过,这求见东北王之路,竟如此曲折多变?毛锐一番分析,犹如拨云见日,让我心中迷雾渐散。”纪学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几分释然。
王氏闻言,轻轻颔首,以她那特有的细腻与温婉,轻声回应:“夫君所行之事,皆是为了家族之兴衰。毛锐既有此等见识,定能为夫君指点迷津。只是,百万之巨太,太多了,咱们砸锅卖铁也,也不凑不够啊!”
两人相视以对,无需多言,那份相知相守的默契已深深植根于彼此的心田。
“夫人,要不,你,你跟你娘家说说,如果为夫真的调任到江南,那,那何愁百万之巨呀!最,最多三年,不,最多二年,为夫一定搂回来。”纪学亮就差指灯发誓了。
......
“哥哥,这个纪学亮是不是有毛病,他想调任之事本就是官场忌讳,还求上官帮忙,那个毛锐更是奇葩,还真帮他!这二人的官当得真是可以。”乐乐生气的说道。
“此二人狼狈为奸,如今想分道扬镳,自然要互相成全了。”
“哥哥,绝对不能放过此二人,沧州让这二人祸害的民不聊生,乐乐建筑社的人去招工,所见所闻,都是骇人听闻啊!这二人简直就是吸血的恶鬼,双手沾满了百姓的鲜血。哥哥,咱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乐乐挥了挥胖拳拳,厉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于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