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真是该死!该死的宋卫,他竟然私下对下属说当年庞勋在桂州造反被灭,而平叛的康承训就获罪。我们如果成功剿灭草贼,能免祸吗!不如留下草贼,让天子担忧,这样我们也会成为功臣。所以等贼兵一走,宋威就立即撤军。皇后,你说,这样的人不应该诛其九族?”皇帝安嘉杰手拿大理寺的审讯证词大怒道。
“陛下,臣妾认为宋卫罪无可恕,但,九族同灭,着实是多了些。”皇后长孙氏向来仁厚。
“好吧!那就灭三族,该死的宋卫,误国啊!”
......
“宋卫此人,当真是罪无可赦!在国家大义面前,他竟如蝼蚁般渺小且自私,其行为之恶劣,实乃死不足惜,让人愤慨难平。”安真真柳眉倒竖,怒意如潮,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正义凛然。
“可不是吗!此等自私自利之徒,其行径之极端,简直是对世间公义的莫大嘲讽。宋卫之名,当遗臭万年,其行径之过,确是令人发指,无法原谅。”安瑶亦是粉面含霜,怒火中烧,字字句句,皆是对那背弃国家大义之人的深切痛恨与谴责。
“你们应该想想为什么宋卫会有如此之想法,前有车,后有辙,要不是朝廷有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事,人家哪能会这么做呢?还是找其根源吧!”乐乐不咸不淡地说道。
安瑶与安真真都瞪了乐乐一眼,这丫头最近总是跟自己对着干。
“哥哥,我说得对不?”乐乐问向了哥哥于乐。
于乐轻叹一声,目光深邃,缓缓道:“诚然,你所言非虚,亦非全然无误。朝廷之失,确有可谴之处,然世事纷繁,不可一概而论,更须铭记,龙椅之上的君王,早已非昔日之人。身为臣子,当以忠君为骨,以报国为志,心系苍生,福泽万民,此乃我辈天职,亦是立身之本。试想,若朝堂之上,人人皆怀私念,那忠孝仁义之谈,岂不成了空中楼阁,无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