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呀!你能把全京城吃酒的人都安在咱们的酒楼来不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吗?这叫养鱼,是不是,爷!”蝶舞湿漉漉地躺在于乐的怀里,娇艳地说道。
“蝶舞说得对,没有竞争就没有提升。等他开业了,咱们也上锅子,不过用的是西鹘国和吐浑国的牛羊,跟他家有了差异就知道咱们与他家的区别了,还有就是咱们的店员一定要说话客气,不能得罪客人,还有就是一定要干净。”
“嗯,我们知道了。爷,我们去了外地,你可要去看我们呐?”
“当然了,我争取一年走一次。”
“啥!”
蝶舞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
“哥哥,我今日去了慈幼院,现在还有受灾的三千人住在那,可他们当中听说咱们招人去外地,竟然有近千人想报名参加,这可如何是好啊?”乐乐为难地说道。
“男女老幼都分别统计了吗?”
“我,我没有,我想着不可能用这么多呀!没答应他们。”
“你让人统计一下,然后跟你的嫂子们商量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增加一些名额。”
“好吧!我看着他们也确实可怜,他们这些人也都想好了,跟着咱们家赚钱比在京城受穷可是强多了。”
“都这么想的话,咱们就不用干了,皇上能同意吗?要适可而止、张弛有度。”
乐乐迷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算了,反正听哥哥得没错。
“驸马,这事不得报给皇上啊?”安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