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笑得更加灿烂:“这话,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这位姐姐,这房子可不是他俩的哟。房子的主人已经死啦,我们住着有什么问题呢?”
温柔无害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字字似刀,扎在孙家两兄弟身上。
孙华年不再理会她,那张嘴舌灿莲花,又没有几句真话,说来说去也是徒劳拌嘴。
他摘下背后的包,从包里掏出来户口本和房产证,递到赵觅楠手上,道:“恩人,你们看,这确实是我家,麻烦各位了。”
赵觅楠接过,一一翻开了查看,明知故问道:“那这三人是……?”
孙华年立马接上了话头:“奥,这原本是我家保姆,这原本是我家司机,而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孩子。”
他伸手一一指过,最后又道:“从小吃我家穿我家长大的,保姆司机的孩子。”
吴有颜面上温柔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最讨厌别人点名她的身世。
“阿华,你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我爸妈尽心尽力照顾你养育你,怎么你到头来恩将仇报呢。”
话落,屡屡金色的丝线从她的胳膊延展到她的指尖。
她抬起细嫩的指尖,指尖上聚集的金色丝线激射而出,直指孙华年的脖子,她要将他掳过来,好好折磨。
以前,她捧着一颗真心和满腔爱意放在他面前,他概不接受,现在还在外人面前揭她的短,一仇盖过一仇,她想狠狠地折辱他,让他跪在她的面前求饶。
金色丝线撞在一团雷光上,雷电之力顺着丝线蜿蜒而上,没入她的指甲。
“啊——”猝不及防之下,温柔的假笑终于维持不住,她抖着腿瘫在地上。
太痛了,身体完全被麻痹,好不容易养护好的头发也被电得乱七八糟。
她试图抬起手,手指颤颤巍巍地,也没能举起来。
刘妈和吴叔看到女儿受挫,也顾不上坐在地上装可怜,反正也没人看了。
二人将女儿扶了起来,刘妈开始哀嚎:“哎哟作孽哟,一群人打上门,这是来抢咱们家呢!”
吴叔发了狠,从一旁搬起只椅子,吓得手抖,眼睛通红,还是举着凳子威胁几人:“你们快滚!滚出我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