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心妍倒好，在最后一次才说一声‘阿玄，走了’。

真是给夜玄气笑了。

懒得搭理这丫头。

夜玄收回目光，凝视着被自己一拳打烂半边脑袋的帝尊分身，淡淡地道：“怎么？就这么想让本帝看着在乎的人死去？”

帝尊缓缓站起身来，只是那烂掉的半边脑袋显然没法恢复了，他咧嘴笑了起来：“不算失败，起码看到了你的确在乎这些人，这就够了。”

夜玄眼神冷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必呢。”

帝尊摇头道：“你不懂，本座已经无聊太久太久了。”

说话间，帝尊身上残余的银色鳞甲在逐渐消散，祂又再次露出了青衫老人的模样。

只是尽管如此，青衫老人依旧是只有半边脑袋。

青衫老人丝毫不在意，随手抹了把残破脑袋上的血迹和脑浆，在衣衫上擦拭着，咧嘴笑道：“你去过另外的岁月囚笼，应该也猜到了本座的一些想法，那么……”

“你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不死夜帝。”

话音落地，青衫老人就这般缓缓消失在夜玄和方心妍的视野当中。

离开前，祂始终带着那戏谑的笑容。

夜玄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对方的消失，并未开口。

“这家伙就是个怪胎……”

身后的方心妍忍不住说道。

夜玄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方心妍，看着方心妍血肉模糊的胸膛，他眉头微皱，伸手。

方心妍猛地一退，瞪着眼睛看着夜玄：“干嘛你？鸿瑶姐姐不在你就乱来啊？”

夜玄有些无奈地道：“大姐，再不管管你的身体都会彻底烂掉。”

方心妍轻哼道：“那也不能直接伸手不是吗？”

夜玄屈指一弹，太初鸿蒙原始道力瞬间接触方心妍，紧接着化作鸿蒙光晕，将其笼罩。

其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恢复。

“唔~！”方心妍感觉暖洋洋的，闭着眼睛哼哼起来。

夜玄注视着熟悉无比的方心妍，轻声道：“你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