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芽无奈地叹了口气,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几个孩子又站直了身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性质很严重。”
几个孩子的脸色又变得煞白。
“我来跟你们普一下法啊,小龙是谭伯的私人财产,他平时是养在家里,你们跑到他家里去,把它拿出来,那性质就等同于偷窃知道吗?”
“偷一条鱼不至于吧。”一个小孩弱弱地道。
“一条普通的鱼可能不至于。但是那条鱼的价值很厉害的。你要知道,在我们东海市,偷窃价值3000元以上的财物,我们公安机关就可以立案了。立案懂不懂,就是可以起诉了,懂不懂?”
“警,警察姐姐……”几个小孩已经要哭了,“我们,我们……”
萧雪芽见几个孩子被吓得脸色惨白,内心有点好笑,但她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就在这时,忽然几个孩子身后传来一声紧张的叫声:“小军!”
几个孩子都回过头看过去,萧雪芽也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小区门口走过来,她大约四十来岁,头发有些蓬松,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衬衫,衣服上满都是泥土的痕迹,她还戴着橡胶袖套,袖套下的手,骨节粗大,皮肤粗糙,一看就是平时要干很多重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