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妩记起来了,其实祖父是有三子一女,奈何三子在早些年分家过后,最小的儿子却因病早逝,娶的妻子也因此归家,祖父并没有亏待她,分了家财允她另嫁。
只是因为没有留下子女,那位叔母一走,便与凌家彻底断绝了关系。
而姑姑虽然远嫁,但对凌不语的照顾远比同在都城的大伯父多,但姑姑也没有在凌不语飞黄腾达后就汲汲营营,两边高下立判。
“多半是想交好,或是惹了祸?”凌长河说道:“我只怕他会用孝义来压着你。”
“祖父想太多了,我不吃这一套。”凌不语轻笑道:“我只论对错,他没有雪中送炭,现在更不是锦上添花,我懒得与他们一家虚与委蛇,若是他想参我,随便。”
凌不语也是翅膀硬了,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好,要是大伯一家打着这种主意,大错!
另一边的秦左耗费了好几日的功夫,都未曾打听到永安郡主的信息,仅知晓这位乃是厉王之女,而厉王如今身在封地,算是被边缘化的人物。
“主子,前后两位郡主的情况差不多,都是王爷的女儿,端王府那位是被幽禁,据说终生不得出,但其家眷不受影响,安福郡主的名分还在。”
“这位厉王不得留在都城,被发放封地,这位郡主原本也是在封地生活,最近不知为何与父母同回都城,现在人还未到都城,倒是先被元昌陛下给赐了婚。”
这名属下转悠了好几天,耗费了不少银钱,才打听到这些。
原本为了打听消息还有意与元昌的官员结交,但一个个都避他们如虎,说是不敢贸然与他国使臣往来,以免造成不便或误解。
“属下只有去云风楼打听,那里是都城第一酒楼,客人里不乏贵族官员,信息也很通达。”
秦左听完,问道:“这位厉王为何去了封地?”
“据称他养私兵,而且与北安暗中勾连,被现今陛下发现后就让他举家前往封地。”
“主子,这位陛下听上去倒不是个心狠的,没有对手足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