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还不行,必须得听。
年柏宵捋好了逻辑,起身将椅子一转,面朝着陆南深坐下来,清清嗓子。
“那只铜铃我看见了。”年柏宵先说了重点,“小姑娘的背包上。”
陆南深一声叹,该说不说,听年柏宵说话可真不舒服啊,全程倒装句吗?“其实你也不用对我好奇。”
“小爷不是好奇,小爷是不想做冤大头!”年柏宵一字一句咬得清楚。
陆南深这下耳朵顺畅了,总这么说话多好。
“她在林子里,你在谷口都能听见。还有之前的事……”年柏宵说得太累了,吧嗒两下嘴,“切英文吧我。”
“不行,我英文底子薄弱,听不懂。”陆南深轻描淡写得很。
年柏宵差点又要把那个字给喷出来了,他听不懂?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了?
奈何陆南深还故意气他,“真的,要不然你就别表达了,早点休息不好吗?你风里来沙粒里去的也一天了。”
奈何糖衣炮弹对年柏宵不起作用,行,就拼国语了,为了弄清楚真相他就强迫自己说下去,还就不信邪了。
“你做外援,车况都是听出来的,通过车轮与地面的摩擦,还有风也能传递声音。你说我在风沙里转好几圈,也是听出来的,同样的道理。”他往面包车那边一指,“包括她睡没睡。陆南深,你的听觉异于常人。”
说完,借着火光盯着陆南深的神情,目光灼灼的。
陆南深挑眉,抬手为他鼓掌,“可以啊,异于常人这个成语都会用。”
要不说这人呐就得逼,尤其是语言方面,不逼的话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瞧着一番话说的,很是顺畅。
年柏宵一挥手,“我知道我说得好,不用你夸,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陆南深嘴角微微扬起,“我呢,耳朵是比寻常人灵敏了些。”
年柏宵眼睛一下亮了,果然啊!他简直就是个大聪明。
“哎,那你能听到多远?”他凑近陆南深,挺兴奋,“谷口外,我小声骂你,你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