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豫省的活动,也将完全受你的节制,只是刘金海伏在暗处更为有利,非必要的情况下, 尽可能不要使用他这一支力量来做台面上的事。”
“喏。陈忠记下啦。”
“钞关初设,诸般事宜定必繁杂, 我将王元景暂时留在沇河,助你操持钞关诸般事宜和营伍中的内务,待钞关诸事都上了轨道, 他再回返宣镇。”
“如此,就有劳王赞画啦!”
陈忠说着就拧身朝着王元景抱拳一礼,王元景则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点首示意。
张诚继续道:“李长胜此番会随我回返宣镇,只能留下十骑作为我舅兄的亲随护卫,你这边再选出百人,单独编成一局,派到季佑慈那边听用罢。”
“喏。大帅!”
陈忠爽快的答应下来,他接着又说道:“大帅,金海昨日传信,说这几日就到沇河来,是否在此歇息几日,他有李际遇的事要同大帅禀报。”
“不了。今晚在沇河歇息,明日午时前就出发。陈忠, 传信给刘金海,叫他在武涉等我吧。”
“喏。”
…………
沇河钞关衙署的后院有一处土丘, 周围葱葱郁郁的柳树与花草间杂, 土丘下还有一个引沇河水形成的小湖泊,里面满是浮萍与片片小荷叶。
土丘上面还有一个草棚, 一方小木桌,几个小凳子,木桌上摆着茶壶茶杯,陈忠给张诚斟满了茶,回手才给自己的茶杯也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