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在房德威等人跟前自然不同, 房德威等人与他见礼之时,他可是连眼皮不动一下, 只是哼哈的应着。
房德威与诸人聊了一会,他也知道张诚同季佑慈定必有些话要说,便以下去看看酒菜准备得如何为借口,识趣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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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佑慈直到这时才看了眼陈九皋,对张诚说道:“妹夫,我对兵事并不熟知,却为何推我出任卫怀兵备?”
张诚笑了笑,他不急不缓的说道:“舅兄无须担心,我麾下得力战将陈忠, 舅兄也是见过的。他如今刚刚升任游击将军,我已命他领一队兵马留驻沇河镇。”
他接着说道:“陈忠手里现在虽只两千多人马, 但在豫北已是首屈一指的兵马,何况他还会再募一部,那时便有一营三千余人马, 基本上可保卫怀两府不失。”
张诚喝了口茶水,又继续道:“何况我在河南岸的邙山那边,还有杨家两位舅兄与各寨的七八千乡勇, 急切之时,也可借来一用。舅兄大可不必为兵事担忧。”
陈九皋这时插言道:“对呗,张老弟麾下的兵马,那可是个个精悍强勇,以一当十,不对,应该是以一当百。
连闯贼都在开封城下被咱们给杀败了,这河南还有那些贼寇能挡得一击啊!”
他说着就转头朝张诚一努嘴,说道:“对吧,老弟!”
张诚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说道:“哥哥说的都对。”
季佑慈这时问道:“妹夫,如今旱情汹汹,饥荒遍野, 每年的收成都不够活民,又怎能养得如此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