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笑了,他道:“唉。靳大人言重啦。只是些泼皮无赖罢了,广达此去必定顺利,无须为他忧虑。”
靳新朋这时才开口说道:“大帅,下官所虑乃是大军不日即将出战辽东,若镇城那边有了变故,怕我等留守诸人无法抵御。”
张诚嘴角斜挑,笑道:“能有何变故,虽我大军精锐尽出,但只靳勇与吴志忠所部,也已足可挡下温辉手中的兵马,就算镇城大军齐来,以我北路军心士气,也足以将之挡在北路境外。
更何况,我万余大军在外为国奋战,御敌于境外,朝廷又怎会许他在后方乱来,行兄弟阋墙之事,就是抚台大人也不会许他乱来。”
张诚说着竟站起身来,接着道:“再有我北路又非止靳勇、吴志忠兵马可用,独石沙忠旺、龙门徐进勇、长安所刘世尊、木楂尖赵十虎等人所部皆是敢战强军,而镇城刘广武更是我大哥,他手里的大军帮谁,还不一定呢!”
靳新朋仍是不无担心的说道:“大帅,只是如此搅闹镇城,若是朝廷怪罪下来?”
“朝廷?哼!”
张诚不以为意的说道:“朝廷只要老子给他卖命,只要老子在辽东打得好,只要老子的大军还在,朝廷就不敢把咱如何。毕竟还要指着咱给他保境安民,内剿贼寇,外御鞑虏。”
靳新朋对于张诚的这番话虽不敢评说,但却在心中知道这全都是实话,而且他此刻已经靳新朋仍是不无担心的说道:“大帅,只是如此搅闹镇城,若是朝廷怪罪下来?”
“朝廷?哼!”
张诚不以为意的说道:“朝廷只要老子给他卖命,只要老子在辽东打得好,只要老子的大军还在,朝廷就不敢把咱如何。毕竟还要指着咱给他保境安民,内剿贼寇,外御鞑虏。”
靳新朋对于张诚的这番话虽不敢评说,但却在心中知道这全都是实话,而且他此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