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三月一到,张然便迫不及待地递了帖子来。
外院正厅广明堂,飞檐斗拱。八扇三交六椀菱花槅扇全开,堂中通透敞亮。
堂前的影壁下种了一棵紫藤,盘虬卧龙般攀在墙壁上。
那瀑布似的的紫花,密密麻麻地挂在买那苍劲有力的藤蔓上,美得如梦如幻。
张然站在堂前,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时鸣兄,你家的这藤萝怎地开得如此绚烂?”
长生想了想,“多施花肥。”
张然一噎,暗道:都说平阳侯府是个破落户,这看着也不像啊!
“龚兄,听说侯府占地极广,也不知张某是否有幸进去逛一逛?”
长生自然不会拒绝,带着张然从侧边的游廊来进入花园。
张然一过月亮门,便看到对面那片花墙。
他惊得连地上种的菜都看不到了。
“这……这是蔷薇?”张然张了张嘴。
长生点点头,“府上只在墙脚下种了些花,不仅美观,还能防贼人翻墙。”
张然顺着长生的话,目光放在墙头上,果然,那上面全是枝条。
那玩意可是带刺的。
怪不得人家说能防贼呢!
“龚兄,你这主意实在是妙!”张然赞叹道。
他看着那一眼看不到头的花墙,眼里满是羡慕。
又看看那些空地上种的菜,他也没多问,心里暗道:看来平阳侯府的日子果真不好过。
张然很贴心地没问那些菜地。
等张然回去后,京中突然刮起一道种蔷薇月季的风潮。
可惜,蔷薇枝条太细软,不好搭架爬墙。
而月季枝条太粗,压根就爬不了墙,完全达不到养成一片花墙的效果,更别说爬到墙上防贼了。
因此,倒也有许多人听说平阳侯府种了可以爬墙的的蔷薇,开始来平阳侯府打听。
沈蓉想着那些花对她来说,也不值什么钱,便在空间插种了一些,长成胳膊高的苗后,便挖起来装花盆里送人。
不过,沈蓉没有继续插那棵多色的蔷薇,而是选择两色,或单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