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呢?”我问她。
“你很啰嗦诶,烦死了,最讨厌你了。”
女儿好像很讨厌我。
基本上她决定了我也无法阻止。
我思考暴力世界的一切。
这些年,暴力世界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状态,和平了一些年月,世界开始躁动,有小规模度冲突了。
三凤山这边,飞檐去调查了敌方城池,有时候靠她做点破坏工作也能搞定许多。
三凤山也有很多陷阱大师布置的陷阱,基本上不用担心。
可以说,女儿在山寨开医院,来看病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别担心,一个一个来。”她说。
我在一边看着,感觉她还真的是个靠谱的医生。
“怎么办,医生,我好紧张鸭。”
“冷静,我是个医生。”她回答。
“这种医生吗?!”我惊了。
“请叫我神医,你这杂鱼。”她听到了我说话,回我一句。
好吧,神医。
“对了,神医,你说,有的医生只管救人,好人坏人都救,你怎么看?”我问神医。
“杂鱼,你就不懂啦,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但我不一样,我首先是我,其次,我才是医生,我当医生不是为了救死扶伤,是为了赚钱,顺带救人;于我来说,赚钱第一,救人第二,没钱可死,别活了。”她说得倒是很直白。
“好过分的话。”我服了:“那,坏人给你钱,你会救吗?”
“怕是有命赚钱没命花,坏人不值得信任;就是说,农夫与蛇,农夫救了蛇,被蛇毒死,你不能说蛇坏,恩将仇报,而是蛇的本性如此;救了坏人就要有被坏人害死的觉悟,反正我是不救的,有钱也不救,谁爱救谁救。”她说。
“那得多坏的人啊。”我说。
好吧,每个人想法不同。
我不是医生,所以不用面对这种问题。
之后我和命运说打牌的事情。
聊起曾经的组合技,冰环末日,炎术师平等,格罗玛什怒火中烧之类的。
也比较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