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不是五年前就已经被火烧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谁知道呢。”
祝怜眼眶含泪,一头扎进陆存礼的怀抱:“你哥哥肯定会追查,一旦查到我头上,我就完了!存礼,你得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别,我们这事儿不能见光,我怎么帮你?”
陆存礼一听事情棘手,立刻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一把推开祝怜。
他那刚拉开的裤链,又迅速地被拉回,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先走了。”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祝怜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彷徨。
"存礼,你站住!如果你听到,木木其实是我们的骨肉,你会不会帮我?"
祝怜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与期盼。
"祝小姐,这种玩笑开不得。"
陆存礼的脚步戛然而止,回眸间,那张平日里冷静自若的脸庞笼罩上一层难以言喻的阴霾,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祝怜的表情转瞬之间变得楚楚可怜:"你以为可以轻易摆脱责任?要是不信,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去做个亲子鉴定,让事实来说话!"
"哼,想要以此威胁我?你以为亲子鉴定真的就能区分父子与叔侄之间的细微差别吗?"
陆存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并不把这些言语放在心上。
"可是,木木与怀瑾的DNA匹配度只有99.25%,而真正的父子关系通常高达99.99%,你应该能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吧?"祝怜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击在陆存礼的心上。
"你……"
陆存礼面色骤变,一瞬间血色尽失,难以置信地低喃:"你,背着我,生了我们的孩子?"
---
祝非晚害怕自己的狼狈样子会让孩子担忧,因此在那场突如其来的事故之后,她选择直接坐上了苏炎的车。
苏炎的住所和他这个人一样,简约而不失格调。
虽然单身公寓面积有限,但却布置得宽敞明亮,尤其是那一整面的落地窗,将北城的景致尽收眼底。
窗外,冀江悠长,波光粼粼,对岸高楼耸立,其中一座巨大的摩天轮如同城市之眼,璀璨夺目。
祝非晚慵懒地依靠在沙发上,一侧脸,那令人沉醉的城市风光便映入眼帘。
苏炎手捧着医药箱,跪坐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裙摆轻轻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