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天涯舞女的追忆

青春之恋曲 玉琼琼 4928 字 3个月前

杜军少爷在跳舞时,一遍一遍地问陈兰小姐,喜欢这曲子吗?陈兰小姐微笑地回应道:“杜军少爷,你一遍一遍地追问曲子是否喜欢?令我感动,杜军少爷能这般关心,也令人欣慰。因而,感动之余,欣慰之余,便是更加喜欢此曲子。”

杜军少爷有些高兴地回应道:“陈兰小姐,本来,我认为能与你一起聊天是件愉悦之事,我可以把一件事从不同方面来阐述,而且,我认为已经达到精辟。然而,在吐纳珠玉之间,卷舒风云之色,让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这回不是聊天,而是在跳舞中回旋,更加体会到“漠然置之”及“默然安静”的我是如此地喜悦。内心深处仿佛有种刚劲飘逸的“呵护”之意,它来告诉此时此刻的情怀仿佛都是有一种难以置信的味道。”

杜军少爷的才华与为人令陈兰小姐很钦佩,自叹不如。在舞场每个角落,仿佛有许多双眼睛锁定在杜军少爷与陈兰小姐的身上,又犹如他们这对才子佳人是这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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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军少爷的潇洒与俊俏及自身占据的财富,是这里所有人可遇不可求的。杜军少爷的标致模样,更让忌妒十足的阿娇放在心上,其眼睛里仿佛犹如充满血丝似的,瞪眼瞧视这对才子佳人,完全不在乎干父亲孙处长是否注意她。阿娇仿佛犹如一个永远无法苏醒的梦魇中的人物,在思想深处,要想挑战“自我”,不想低于别人,于是,“自我”气哼哼,长叹不已。最后,阿娇干脆甩手而去,离开大厅,来到走廊,在那里平抑内心的“不公平”。

当然,这也是阿娇自作自受的缘故,其眼睛不时地充血,不时地冒火星,又不时地眯成一条线,心里有说不出的不悦,可是,又无处倾诉,无处宣泄。阿娇心想:杜军少爷,这般男性朋友理应是“阿娇”的朋友,多年的“天涯舞女”生涯,令其认识到是一生的悲哀,其不想再游戏人生了,仅此而已!

可是,阿娇的算盘打错了,对象也寻找错了,阿娇还是不了解杜军少爷,只是看了一些外表的东西。阿娇正在气不打一处来时,走廊里也留下许多她徘徊的脚印。这时,孙处长的助手阿力出来对阿娇先道:“孙处长让你过去。”阿娇伪装出高兴的样子微笑地回应道:“好的。”随即,便跟随阿力进了大厅。

在大厅里,见了孙处长,孙处长给阿娇介绍一位朋友,并又跳起舞来------

在跳舞时,阿娇在想:她自己没有文化,不识几个字,上苍还算公平,给予她美丽,但,上苍却没有给予她希望与幸福。“天涯舞女”的内心煎熬与泪水只能独自承担,往肚里吞没。每次舞池里的装模作样也给她增添了一份酸楚,每次舞池里商业合作她扮演“八面玲珑”的角色,也更加增添了一份讨厌,装腔作势的样子令她煎熬难以忍耐。其实,自幼渴望的不是这般生活,可是,偏偏走上“天涯舞女”之路。

因为,当年的幼稚,又没有父母,无依无靠,被孙处长认了干女儿,自感有了亲人,不再孤独,不再流浪,孙处长的百般呵护,令其感到从没有过的温暖。孙处长让人教其学唱,弹曲子,学跳舞。就这般过了许多年。

后来,在其十八岁那年,阿娇在舞蹈界有了一定地位,众所周知,许多商界人物都给阿娇面子。所以,仿佛幸运降临,孙处长------其干父亲------为了一笔生意,让阿娇第一次出面,因为,阿娇是位“八面玲珑”,处世圆滑之人,第一次出面就把生意谈成了。从此,只要有阿娇出面,生意没有不成的,钱没有不被赚到。孙处长很是高兴。

这些事,阿力都知道,在暗地里,阿力也陪伴阿娇流过许多泪水,阿力是个好人,其也是一个孤儿,与阿娇一个命运,在孙处长手下,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逃。从此,阿娇与阿力的人生也彻底改变了。商场上,没有情义无价,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情况时常有,生意做不下去了,阿娇就成了桥梁,用圆滑手段为孙处长赢得胜利,成为商界赢家。但,阿娇做人有底线,从来不用卑鄙龌龊手段及出卖“正义灵魂”手段去赢得胜利,成为赢家。

不过,之后,阿娇不会再相信任何人,都在敷衍,全在警惕,同时,阿娇本人也没有了真实,都是虚伪,没有理由请求世人原谅她,这般幻化人生别无选择,命中注定“天涯舞女”的人生如此悲哀,天涯路上只能“灌醉”“自我”及“圆滑”“自我”“正义灵魂”。

阿娇的所有“自我”心语,在心雨中,无法洗礼,淅淅沥沥,悲哀至极。仿佛在“自我”的回忆里多了一份惆怅,多了一份思愁。今日,在这里跳舞,其实,又是一次圆滑“正义灵魂”的表现,阿娇心里明白孙处长的用意,也是为了一笔生意。其暗地在想,其“自我”很卑微,也很惭愧,仿佛犹如“行尸走肉”般的人物,背负着命运的乞讨,过着被世人鄙视的生活。然而,却苟且偷生,达到唾面自干的程度,太悲哀了,太痛切了,更痛心疾首,其拥有了一生的怨恨。可是,这份怨恨是永远无法解脱,也是无法寻觅“自我”的痛苦。仿佛一生的笑容都在虚伪与圆滑“自我”正义灵魂中度过------

然而,阿娇的心雨自始至终都为崭新思想滋润着,萌芽着------但,也自始至终没有长出参天大树。如何脱离苦海?命运是否能改变?其心里很忐忑,思愁中崭新的回旋之念,不时地再现,不断地反复推敲------

舞跳完了,阿娇回到孙处长身边。其实,在跳舞时,孙处长就看出阿娇有心思,但,不知是什么?便微笑地对阿娇先道:“阿娇,想什么?好像有心思,是什么就说出来吧!不能解决的事,干父亲帮助你摆平。”

阿娇微笑地对孙处长回应道:“干父亲,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想,应该把干母亲请回来,有干母亲的陪伴,你会更舒心些。”干父亲大笑起来,随即,便回应道:“你干母亲在美国游玩,快乐着------还管我的事,要是管我,那就好了!几年都没有回家看看我,我习惯了。”孙处长的回答,却掩盖了他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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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暗想:干母亲,还不是让干父亲给气的,儿女们都不靠近他,也都有他们自己的事业去做,他们从心底里都是偏向干母亲的,因为,干母亲是位好女人,看不惯他的霸道及他不择手段经商。现在,就有一个没有长进的长孙子在他身边,被他使唤,这个长孙子不但不走正途,而且还是个无能之辈,一点品味都没有,又很会败家,孙处长的家产不知被长孙子败了多少?不过,孙处长身边就这么一个愿意靠近其的亲人,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惟因家产太多的缘故,孙处长也不在乎金钱,“祸水”的长孙子出了事,只要孙处长出面,金钱放在办事之前使用,长孙子的一切祸事全部摆平了。

所以,长孙子以孙处长为靠山,横行霸道,没有敢上前阻止其的人。记得有一回,长孙子正在街上观灯,放纵骄横的行为,却与一名女孩子起了冲突,正好,被一个外地人碰上,这个外地青年人只是指责其几句,把女孩子给放跑了,他们在强烈争执中,青年人没有防备,却被人推了一把,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子倾斜,头部撞击在铁柱上,当场晕过去,长孙子一见情形,立刻逃离现场,才肯罢休,。

等到长孙子与几个人走后,那个被放跑的女孩子又回来了,把外地青年人背回家,请来医生,想把青年人治好。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当地茶商的女儿,名子叫鲁婷婷,是一位大小姐,还有点武功,当时,她没有与长孙子交手,是因为她没有母亲,自从母亲过世,她父亲带她不容易,其父亲为了她再也没有娶妻子,怕女儿受委屈。所以,就因父亲这一点,在外面,她从来不惹是生非。不过,她也知道长孙子的品行,所以没有与他较量,因此,在外地青年人的帮助下逃走了。

其实,鲁婷婷没有逃多远就隐藏起来,暗自观察外地人与长孙子的争执。

后来之事,是阿娇的朋友对阿娇叙说的。

当时,外地青年人与长孙子他们通过对话较量时,鲁婷婷内心里就很羡慕与敬佩这位外地青年人。又因为,她会武功,所以背一个人是很轻松的事,后来他们来到鲁家,鲁婷婷的父亲鲁光中从女儿口中得知街上发生的一切情况后,他也倍加爱护这位外地青年人。鲁光中暗里也很高兴,他一见这位青年人,仿佛亲人一般亲切,又在观察中,见女儿照顾这位青年人非常细心,无微不至,眼睛里隐藏着“呵护之情”。然而,往日里,鲁光中对女儿鲁婷婷倍加爱护,所以,有些爱屋及乌地珍惜与爱护这位青年人。当这位青年人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救逃的那位姑娘,正微笑地对他道:“你真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不知鲁婷婷自言了多少遍?

此刻,阿娇回想到这里,已经是热泪盈眶,她自己没有鲁婷婷幸运,也没有遇上好少年郎。然而,身边的阿力只是一个弱者,也只会陪伴流泪而已,罢了!阿娇无法再平静又平淡地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