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一直没有否定谷荔的说法。
谷荔懒得与他做幼稚的谁先眨眼谁小狗的游戏,转身往沙发那走,“睡就睡了,怎么还不许别人说了。你都这么大的人,有那方面的需要也很正常的,我懂的。”
一口气堵得宋栩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久,他的肩膀失了力地垂下,压低声音肯定道:“我没有和苏旦滚床单,你懂个屁!”
谷荔懒洋洋地接上:“哦,那就是就差最后一步了吧!”
宋栩奕被噎得死死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谷荔家走出来的,他只记得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热。已经半轮日头埋山谷了,可灼热的残阳几乎快要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灼烧起火了。
谷荔竟然真的很懂。
李时璀给他发来谷荔拿香槟当礼炮追着别人男人跑的视频,他不知看了多少遍。
气得他恨不得想立马跑去将那翅膀硬了的小妮子抓回来关起来。
可是,他做不到。
他连谷荔的电话都打不通。
他去了地下酒窖。
喝得脑袋乱做一团时,他看到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谷荔。她朝自己走来,像小时候一样挨着自己坐下,拉着他的手问:“栩奕哥,你怎么啦?”
宋栩奕盯着杯中摇晃的红色酒液,告诉她,他想通了,他是愿意和她联姻的。
与其别的女人做他的妻子,他更愿意让谷荔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如往常那般亲密无间。
谷荔没有回答他,但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酒杯从宋栩奕手中掉落,酒液洒了他一身。
宋栩奕想,谷荔似乎比小时候更调皮了,怎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