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昊离开了清龙殿,刘契静静思考了许久,才出声问道:
“你说让此人进宫,是福还是祸?”
“回陛下,淮北的枝橘又小又苦,移栽到淮南后,却是又大又甜。”
“如此看来,黄昊在他人之下,可能是祸端,但是在陛下之下,那肯定是福瑞。”
洪景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他在刘契身边当了十几年的大管事,哪还不懂刘契的心思?
“哈哈,你倒是会拍朕的马屁。”
“对了,你与黄昊同乘回京,你认为他这人,如何?”
刘契很享受洪景仁的马屁功夫,心中对黄昊的忌惮也少了几分。
这是因为,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老奴觉得黄员外郎的性格,倒是和陛下小时候挺像的。”
看了黄昊的殿前表现,洪景仁觉得,他也许应该可以提前押好宝了。
“哈哈,他的胆子,可比朕大多了。”
“朕弱冠之时,都不敢与父皇如此说话,他在朕面前,却偏偏什么都敢说。”
“不过,朕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