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听得心驰神往,心里升起了一股自豪感。“那云平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云平出事之前,他就已经算出了会出变故,所以安排我把这庄子处置了。
我以为他是想用这笔钱财让我疏通关节,哪知却等来了师叔祖。
料想他是算准了师叔祖会出现啊!”刘谦笑了!现在云平的事,他不太担心了!
赵宣听的头皮发麻,这也太神了。
刘谦继续说道:“师叔祖,云平他是得罪了当朝驸马啊!人就是被驸马爷给抓去的。”
好家伙,来了趟杭州,碰到的官一个比一个大,身份一个比一个高,赵宣不禁咋舌。
“那你知道云平是怎么得罪驸马的?他被关在了哪里知道吗?”赵宣问。
刘谦摇了摇头,“五日前我与云平兄在断桥闲游,那驸马爷便带着几个高手围住了我俩。
其中一人身手奇高,我不是对手,用上了本门机关暗器才得脱逃,后来我便第一时间按他吩咐处置这所院子。
想来他们并不知晓此处,云平当真算无遗策。
我原本打算,得了这五万多银两,就去打听打听,如果他被关在公门,此钱或可通融了。
哪知道出售此处并不为了救人而是为了等人。”
赵宣听完了此事经过,沉思片刻,“刘谦,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回总督衙门问问我伯父,看近日驸马来杭,他是否知晓。”
刘谦应是。
赵宣也顾不得赵喜他们了,独自骑马回了总督府。
王玄年此时刚把周赟送走,见赵宣风急火燎地回来,便问道,“宣儿,这么急有何事?”
赵宣组织了下语言,便把事情和盘托出了。
王玄年表示未曾收到任何消息,想了想也是说道:“不应该啊,本朝驸马不得私自出京,每日起居都有专人记录,如果他私下江南可是重罪。虽然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没有普通驸马那么多限制,但是,除非……”
“除非什么?”赵宣急忙追问。
王玄年继续道,“除非他是奉了密旨出京。可有什么事是需要驸马私下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