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常情,当女子心里住下了一个男子,那么这个男子哪怕身有残疾,也不会嫌弃他,厌恶他。
两人并肩坐在沙滩上,互诉别后诸事。赵宣不住口的问这问那,问东问西。师可卿也是笑语盈盈,慢慢将这两个多月以来的点点滴滴说了出来。
待说到小猫儿的名字时,师可卿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止这两个多月,她一辈子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得如此肆无忌惮。
赵宣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与以往不同的师姑娘,心下生出无限欢喜,竟偷偷摸住了师可卿的小手。
师姑娘只觉手上一凉,下意识想挣脱,可是心中又不舍得,便让他握着了。
两人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师姑娘先开了口,“赵公子,你好生没用,看你搭建的屋子,既不遮风,又不挡雨,暴雨天气可怎生是好?”
“哈哈,这只不过是我临时休息的地方,我的家在后面呢。可卿,你随我来!”赵宣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往林中走去。
待师姑娘看到赵宣的木屋,嘴巴张成了“哦”形。
小木屋外还围着米高的篱笆,这对她来说无异于豪宅、宫殿。
她挣脱赵宣的手,进了篱墙,打开木屋小门。顿时,她惊呆了!
只见里头木床桌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墙上还有一方灶台。此时里面还生着火,就如一个壁炉,暖意阵阵。
赵宣行至她的身旁,“海边尤其冷,平日里我还会在这里点上一个火盆,借此驱寒。”
他指了指正中间的陶盆,里面还有未烧完的火星子。
师可卿左顾右盼,甚是好奇,“以你的功力,怎生如此怕冷?”
说着,便坐上了木床,双手撑着床沿,小脚摇啊摇的。
赵宣在她身边并排坐下,“那日我醒来,正躺在一处礁石上,浑身刺痛难当,一运功,却发现内力全失了!”
师可卿大惊,赶忙握住了赵宣的手,先天气探了进去,赵宣的体内,哪里还有半分真力。
难怪他的手如此冰冷,身上穿着厚厚的毛皮。
赵宣倒是洒脱,“我现在也习惯了,起初我每日锻炼,试想着按你后天开始一步一步重头再来。
哪知越练越糟,几次扭伤了腰,拐伤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