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冷哼一声,“袁斌,你就直说吧,我们能否过去?这女人死便死了。”
皇家公主心性之薄凉,可见一斑。
“禀公主,我虽不能破,却可以绕着阵法边缘过阵,你们随我来吧!”
只见他在脚下撒了一层灰,走过之处便留下了脚印,“你们跟着脚印走。”
袁斌阵术造诣果然比云平棋高一筹,他却是不用像云平一样,或跳或跃或躺或趴,行为怪举。
盏茶以后,“太虚境”三个大字已跃入众人眼前,石门到了。
话说赵宣一伙,随着玉佩引路,飞速前行,途中有说有笑,与“姚驸马”一行判若云泥。
“真人,‘归藏’之后是为‘御神’,‘御神’之后呢?您现在又是何境界?”
“不可说!不可说?”
赵宣心想,这有何不可说?
“小居士,就是‘不可说’之境,御神之后,道法玄玄,史书典籍已无记载,无形而形,才是洞中真仙!”
赵宣又问,“真人已是这‘不可说’之境了吗?”
张三丰只是笑笑,没有明确回复,“道不可轻传,不是只有字面意思,御神之后,讲求一个‘悟’字。
或神游宇宙,或往返千古,弥音阵阵,珠玉嘈切,非是身临其境,不能描述其万一。
故称之为:不可说!”
途中时有异兽出没,但仿佛都认得张三丰一般,看到这老头,便都吓得退避三舍。
那跃水的龙鱼,吓得急急钻入了水中,再也不敢冒头;
那原本闲庭信步的走兽,赶忙一个激灵,拔腿便跑入林中。
赵宣一伙看的啧啧称奇,想必此间异兽已被张真人祸害地惨了。
“真人可否教我御兽之法?我心里端的是好奇得紧。”赵宣挠挠头尴尬问道。
“这有何难?我给你一方符箓,你用心血拌着朱砂,细细临摹,落下最后一笔时,气聚丹田,口念九字真言中的‘临’字诀,符箓即成!”
赵宣大喜,赶忙谢过!
若是有一飞天异兽作“骑”行工具,想想都威风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