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见到公子,雨轩便萌生了一个念想,便是把干净身子交于公子。
从此了却残生,出台纳客,为‘妈妈’多挣些银子,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等到人老珠黄,就随便找个人嫁了,或是远走他乡,去了外头,别人也就不知晓了。”
这是想找老实人接盘的节奏啊!
“莫要有此想法,我们试着处一处,只是现下我脑中纷乱,若他日久处生情,我可给你一个‘妾’的名分,你愿意吗?”
“愿意,奴家愿意的!”
二人本就离得很近,雨轩姑娘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赵宣的头,胡乱啃了起来。
赵宣赶忙推开,“雨轩,我对你还没有感情基础,你对我也只是纯粹欣赏我的才情而已。
你生得漂亮,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住你的美色,但我不想以欲而欲,我更希望以情入欲。
来日方长吧,等你我几时能够互生爱意,再修成正果不迟。”
“赵郎果为真君子也!奴家何等荣幸能碰到你,明日我便与‘妈妈’说了。还望赵郎莫要看轻了‘妈妈’。”
“自然不会,那老……‘妈妈’能有此举措,也算江湖奇女子了。”赵宣心底也改了看法。
“赵郎,你我共饮一杯可好?”
“理当如此。”
当晚,二人相谈至深夜,雨轩姑娘是趴在赵宣腿上睡着的。赵宣轻抚柔身,心中虽有欲念,但无淫邪。
第二日,雨轩趁着赵宣还在熟睡,便去向妈妈报喜。
母女俩抱头痛哭,老鸨见赵宣没有夺了雨轩身子,又听到雨轩转述侯爷的说辞,心中感慨万千。
神武侯当真是世之奇男子也!
既然雨轩是自由之身,那便一切好说了。接下来几日,赵宣带着她遍游长安,吃了各种小吃,早已把原定的拜访计划抛到了脑后。
直到西北大将军又来了信笺,赵宣才记起。郑府尊的拜帖倒是被他丢到了一边,现在换成他晾一晾了。
“你就住在馨香园吧,池秋阁便不要去了,‘妈妈’若是想换个营生,我也可帮她,未必会比池秋阁挣的少。”
雨轩也跟“妈妈”商量过,一则侯门深似海,二则显贵爱名声,她的确不适合再居于池秋阁,是该为夫家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