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齐王,儿臣也不会要他的命,顶多就把他双腿打断,再灌一碗绝嗣药即可。”
皇帝怒瞪着轩辕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要不是朕册封你为太子,你觉得你还能有如今这般地位。”
“呵!说到狼心狗肺、白眼狼,谁比得过父皇您。
当初您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要不是儿臣的外公和舅舅,您能登上皇位,恐怕你连封王都成问题。
所以,你有何资格来指责儿臣,这本就是儿臣的东西。如今儿臣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皇帝被他这字字句句贬得一文不值,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胸口气得上下起伏。
程公公站在一旁,吓得心惊胆颤,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现。
轩辕冥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宛如寒潭一般冰冷彻骨。
他凝视着程公公,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
“程公公,速去伺候父皇笔墨。”
程公公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近案桌。
皇帝则是满脸怒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拼命将目光投向门口,心中暗自祈祷能有救兵及时出现。
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然而,轩辕冥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嘲讽道:
“父皇啊,您不必白费力气张望了。
这座皇宫如今早已被儿臣的人马掌控得滴水不漏,里里外外皆是儿臣的亲信,不会再有人出现营救你了。”
听到这番话,皇帝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龙椅之上,脸色苍白如纸。
但他依旧紧咬双唇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等待着奇迹发生,期盼着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可能会有人察觉到殿内的异样从而闯入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帝在焦急与恐惧的煎熬中苦苦等候着。
可是无论他如何期盼,殿门始终紧闭如初,没有半个人影踏入其中。
突然,皇帝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望向房梁上方。
原本那里应该隐藏着武艺高强的暗卫,以保护皇帝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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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那房梁上空空如也,好似那些暗卫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