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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长风回到苏州的时候已经是九中旬了,毕竟从汕州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一身白甲的公孙长风带着一众亲卫回到公孙府,刚到门口的公孙长风就皱起了眉头,这前脚刚接到陛下驾崩的消息,后脚就接到了老父亲的来信,说家中出事了;虽然心里清楚这只是父亲让他回家的一个借口,但是将家族看的比自己还重的公孙长风还是带着着亲卫回来了。
回到公孙府后的公孙长风并没有像其他公孙子弟那样先去祠堂向祖父请安,而是径直来到父亲公孙廉的书房。
来到公孙廉书房门口,公孙长风刚走上去准备敲门,就听到书房中传来阵阵女子娇喘的声音,不堪入耳;公孙长风深呼吸一口气,双拳紧握;虽然不齿于自己父亲晚年的荒唐之举,但也无能为力,毕竟里面的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咳咳。”公孙长风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两声,听到外面动静后,里面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一阵匆忙收拾的声音后,一个衣衫不整的丫鬟捂着胸口从书房中狼狈跑出,公孙长风眉头微微皱起。
片刻后,公孙廉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进入书房后,公孙廉还在整理外衫,看着公孙长风进来,边整理边说道,“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让亲卫来府上说一声,好让老夫有个准备。”
“我回自己家还需要通禀?”公孙长风不爽的说道。
察觉到说错话的公孙廉赶紧改口,“好了,不说这些了,坐吧。”
“有话直说吧,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公孙长风沉声说道。
公孙廉也知道儿子的秉性,索性自己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说道,“陛下驾崩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了,天子驾崩后,皇位落在了一个尚未满月的孩子身上,要知道我大奉传承千年,从未出现过让还未满月的君王,试问,如此不谙世事的陛下将如何管理大奉。”
“嘭。”话说到一半,公孙长风就听出了公孙廉话中的意思,怒拍案几,“你又想干什么,妄议国事可是死罪。”
公孙廉捋了捋胡须,轻轻一笑,“哪又怎样?你会揭发你的父亲吗?其实没必要这么紧张,要知道在我们苏州也有一个人身上流着高氏皇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