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渺扯着身上的绳索,这手指粗细的麻绳越挣扎捆得越紧,最后放弃挣扎的公孙渺扯着嗓子喊道,“宁延,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劝你尽早把我放开,我可是朝廷任命的定州参死,谋杀朝廷官员,你可知道是什么罪,我若没了,你们全家都得给我陪葬。”
“你是在威胁我吗?”宁延摇头看着公孙渺,索然无味的说道,“还以为你会给我什么惊喜呢,原来也是草包一个,公孙家有你这么一个人也真是家门不幸啊,这公孙廉是脑子坏了吧,敢让你来监视项州?”
“宁延,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得罪我们公孙家,你想过后果吗?”想到身后是公孙家,公孙渺底气瞬间就足了。
宁延想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眼前的公孙渺,“不好意思,五年前我就的罪过公孙家了,结果呢?我依然在这里,而你呢?难道这就是公孙家的报复?”
公孙渺牙关紧咬,冷风吹得他全身不住的颤抖,“宁延,你这是在与定州为敌,与公孙家为敌,与陛下为敌。”
“闭上你的狗嘴吧。”宁延大喝一声,指着公孙渺怒吼道,“就你还有脸说出这话,身为朝廷官员不仅不造福一方,反而祸害百姓,你这样的官员我就算是杀了又怎么样?公孙渺,想要对我们宁家下手,我宁延随时恭候,可是你不该祸害百姓,尤其是我项州百姓。”
听到这话的公孙渺眼神中露出肉眼可见的慌乱,“难道你抓我就是为了那两个贱民?”
“噗嗤。”宁延直接拿起手边的铁弓,箭矢迸射而出,瞬间刺入公孙渺的右臂,鲜血瞬间涌出。
“啊。。”公孙渺疼的嘶声大吼。
“百姓是国家的根基,天下百姓,不管是我项州的,还是你定州的,都不该被说成贱民。”宁延眼神一冷,沉声吼道。
“我受够了,宁延,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剧痛加上严寒让公孙渺彻底失去了理智,整个人根发疯了一样怒吼着。
“就这么杀了你,对阮秀夫妇来说太不公平了,他们死前承受的痛苦,我要把这份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你,让你也体验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是宁延第一次露出这种可怕的神情,旁边的聂红衣和孔真玄看着宁延的神情都感到阵阵后怕。
宁延缓缓伸手,真气乍现,右手挥出。
狂躁的真气瞬间冲向公孙渺,在公孙渺绝望的目光和痛苦的哀嚎中没入他的体内,嘶吼过后,公孙渺直接晕了过去,而他的身体则渗出星星点点的血滴,如同针尖一样的血滴不断汇聚,最终汇成一道殷弘的血流顺着公孙渺的身体,从木杆上流下来,染红了半个木杆。
旭日东升,初阳下,公孙渺身体渗出的血滴隐隐拼成一句话:祸害百姓,为官不仁者,当杀。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挡不住武者的真气,宁延的这股真气冲入公孙渺体内,瞬间就绞碎了他的五脏六腑,但宁延并没有杀他,而是吊着他的最后一口气,他要让这个祸害百姓的参死在这种痛苦和羞辱中耻辱而死。
宁延转身看向齐山岗,“齐将军,托人把这根木杆立在边境,本公子要让所有定州官员都知道,祸害我项州百姓的下场。”
“是。”齐山岗拱手离去,再走的时候冲着李风荷感慨道,“这一巴掌打的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