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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既然是黄老板想出来的,梁某认为,还是黄老板代我等进去分说,各位以为如何?”
精瘦老者想了一想,此事想是一回事,但是如何把想法毫无突兀的表达出来,这却是不易,此去还得择一精明之人,于是捻着花白胡须说道。
“梁老言之有理,此事如何说道,都是学问,可不能再横生枝节了,黄老板确是最为合适!”
褐色衣服的中年人也应声赞同道。
“嗯!同意!”
“同意!”
……
“既然如此,那黄某就按方才诸位所议,替诸位过去走一趟,只是此事成与不成,黄某却也不敢打包票。如若不成,届时诸位可是莫怪?”
听到众人盛意拳拳,却是推辞不得,穿藏青色长袍的精瘦中年闻言,也只得想了一下说。
推选完毕后,黄姓中年男子双手抱了抱拳,转身登上阁楼,往丁香阁而去。
“陆大人!草民黄沐才求见!”
黄姓中年男子在丁香阁门口停了下来,对着陆译双手抱拳说道。
“嗯,进来说!”
陆译闻言,抬起头来,看了黄沐才一眼说道。
“陆大人,黄某虽是商人,却也知忠信,明礼义,是以黄家在鸡鸣县,历年来交粮纳税,向来从不落人后,为的乃是保家卫国!且历年来我黄家在鸡鸣县也是多行善举,这些皆有据可查。
前些日子听闻县尊大人,有意为鸡鸣县修路铺桥,黄某也是积极响应,这几日多方筹措,已募资白银两千两,原本等过些时日就去县衙,为本县做些贡献,不曾想今日就在此遇到县尊大人!”
闻言黄沐才也不怯场,径直走了进来,双手抱拳道,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外间诸位父老乡亲,也是与黄某别无二致,尽皆也都乃是我鸡鸣县之良民百姓,却是与一般匪徒,天差地别!”
“方才本县也是头疼,奈何苦无良法,一时之间是良是匪,却也是难以辨明?方才听你一言,想来却也是在理!如若真能知晓忠信,明悟礼义,此等行径与那匪类,倒确实颇有区别,只是外间之人,是否也是尽皆明理之人?”
陆译闻言,却不马上回答,转而一脸为难,想了想方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