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摇头，梦老六十分无奈。

毕竟牧云一出口，就是他所不能及的事情。

“你直说就好，哪怕不是这方世界发生的……”

说着，牧云眼中眸光一闪。

当时与太初一战，涉及到了许多世界。

而梦老六修炼大梦千年，他在超越规则时，曾经窥探一角。

那大梦千年中的梦魇，之所以如此真实，完全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梦魇，而是其他世界发生的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能身临其境体验各种人生，各种贴身战斗，各种大道，才是大梦千年能够让梦老六修炼至今。

稍有不慎，无法脱离，便是陷入梦魇。

太初一战，不知道以梦老六的实力，有没有窥见过。

“或许，太初……你可有印象……”

牧云一句话，瞬间让梦老六变了脸色，他骤然起身，神情冰冷。

“黑袍，你出去！”

而黑袍没有犹豫。

他只是梦老六的半个徒弟，但跟在他身边多年，自己都没见过梦老六这么严肃的样子。

默默离开，黑袍关上了门。

梦老六微微摆手，又给包房内加了一层结界，才缓缓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正在天堑之中，偶尔间梦到一场大战，绝非是你我这种层次能接触到的……”

回想那天崩地裂，规则崩塌的一幕，梦老六现在还不自觉冒冷汗。

要知道，他仅仅是窥见了一瞬，就不得了。

“在天堑中么……也是巧了……”

听此，牧云心下了然。

看来那天堑，也和自己当时与太初一战有关联。

否则，梦老六怎么会在天堑中才窥得一角呢。

“那两个字，以后切勿再提……我虽然不知道那梦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谁又知道，那些事不是真实存在的，若是他们找来，只怕这方世界都要崩塌。”

叹了口气，梦老六已经不敢多说。

“有我在怕什么……”